梓染你什么时候更文

青山一片云雾,心安即归处

一篇脑洞,挺烂的,纯属娱乐,毕竟咱也想不到啥新颖的

民国书生深情害羞占有欲强攻× 戏子傲娇自卑撩人受

不知道会写多少,看情况吧,一个脑洞,可能比较俗套

不喜误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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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九年,风雨飘摇的南京城里出了一位声名鹊起的京城名伶,传言这伶人身段婀娜,声音亦是婉转非常,可以说听过之后只觉余音绕梁,酥到了骨子里。


传言越传越真,更有不少军阀公子一掷千金,只为博一面之缘,但那伶人似乎并不是谁都见得的,需得是身量七尺上下,气质通透脱俗的公子才可揭开纱幔与之相见。


偏偏她骨子里的这股傲劲儿激起了众多嫖客的征服欲,为了与温香软玉相伴不得不将自己伪装成一个道貌岸然清风明月的伪君子,却总是被她一眼识破。因此半年过去了,还未有人见过这伶人的真面目。


其中往来的客人中并非没有家世好又人品上乘的人中龙凤,只不过皆被那人以各种理由婉拒。老鸨多多少少明白一些她的心思,眼看着这顶好的人儿名气渐渐消退,她只好抓住最后的机会想着发一笔横财,于是不停地向她推举青楼中的“青年才俊”,无一不是拥有足够的财力,但五大三粗长相不堪的彪形大汉,结局更是无一例外。


直到一日,青楼中来了一位通身贵气,样貌不俗的公子,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身量七尺半上下,点名要见那时早已过气的伶人。


交谈过程中,二人显然都有些激动,伶人更是抑制不住的颤抖,最后更是平生第一次失态,自己掀开了纱幔。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儿,她几乎要落下泪来,眼睛霎时通红。对面的青年人却是皱了皱眉头,说:“抱歉姑娘,您不是在下要找的人,若有僭越之处,还请姑娘莫要见怪。”


原本他是存了几分希冀,盼望着那曾经名动京城的人就是他,但看到那张并无半分英气的脸,他只好再一次承受失望的情绪,说着重复的话。那是他找了许多年的人啊,为何就是找不到呢。正当他要走时,忽听到一声尖细的“倾君。”是从那女人的口中发出来的,他猛然回头,话中的语气十分熟悉,他几乎可以确定,身前这个“女子”便是他要找的人。


“你?!”


那伶人默默垂下眼睑,开始默不作声。


“你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


“………”


他不知该从何说起,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些年的经历,他是如何度过家道中落穷困潦倒的生活,又是如何将自己变成半个废人,委身青楼,成为那曾经名动一时的京城名伶。


但更怕的便是现在的情况,那从小便相识的人啊,正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他生怕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里流露出几许厌恶的情绪,若是如此,他倒不如死了。


一种陌生的情绪渐渐浮上心头,他曾是万人追捧,令众人趋之若鹜之人,骄傲如他,在这还算顺风顺水的几年里,他何曾有过这种情绪,这种自卑却又委屈的情绪。


他自觉早已配不上眼前的人,便更加心灰意冷,当初执迷不悟不过是想再见他一面,也曾有过重归于好的美梦,只是如今,都不重要了。


“这位公子,奴家方才失态,让公子见笑了,如今天色已晚,公子还是早点回去歇息的好。”说完便像往常一样褪下纱幔,他又隐入迷蒙之中,看不真切。


许倾君只是一味地摇头,为何他不肯对他说实话,若是他据实相告,他们兴许可以回到从前。他深知他的品性,若不是心有苦衷,他怎会抛弃男儿身来做这最下等的青楼名妓,他定是有苦难言!


奈何腹中疼痛渐起,他方才想起,为了确认纱幔中人的身份,他已经半晌未曾进食,如今倒是闹了起来,可他还没有留下那人,怎可因为疼痛便退缩,若是退缩,他该如何才能再次遇见他?


腹中疼痛愈演愈烈,他终于维持不下清风明月的架子,额头上生出了豆大的汗珠,随着疼痛的加深,本就白净的脸庞又被镀上一层霜雪,宽大的手掌深深捣进胃里,只能无助地期盼着这阵疼痛尽快过去。


“呃…”


这一声虚弱的sy成功地让纱幔轻轻晃动,殊不知里头的时候早已按耐不住焦急的心,想要掀开看看,但更怕惹人厌烦,此时手正悬在半空中,在两难中踌躇。


“清平…说…说实话…呃…我不怪你。”


忍耐已久的人终于克制不住,一举掀开了纱幔,看到的却是一张苍白狰狞的脸,脸上布满深深浅浅的水渍,他知道那是汗珠划过的痕迹。


“莫要再言,调整呼吸。”


伴随着许倾君深深浅浅的呼吸,一双宽阔又布满老茧的手缓缓地深入他的胃腹,在其中顺时针打圈揉着。他知道他痛的厉害,手下的器官坚硬无比,好像怎么揉都揉不开,正在他犯难之时,另一只手却被狠狠抓住,力道不小,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即使这样他还是维持着打圈的动作,感受到手下的跳动渐渐平息,他着实松了一口气,也是在这时他才彻底感受到上方那炙热的视线,似乎要把他烤化了。


“我知道是你,只有你会如此担心我,从小便是这样,你了解我的所有,也有应对的法子,从来都在照顾我,从未让我失望过。”


清平从地上站起,眼里是复杂的神色,曾几何时他也如如今这般,面对昔日的少爷,心疼之下只好去钻研令他好受些的法子,倒也成了半个医师,二人也情谊甚笃,原本说好如此相伴一生,各自不娶妻生子,就这么互相陪着,便是一生。


他本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因为双方母亲乃是总角之谊,便令他搬进那所大宅子里,做他的伴读,一起读书,一起受罚,慢慢便生出了感情,起初他也曾克制过,所读过的圣贤之书时刻提醒他有违伦常,但终究是拗不过自己的心意,选择了妥协,他想,对方应该也是一样的。


后来沿海地区爆发战乱,殃及池鱼,父母弟妹一夜间身首异处,唯有他贪玩,上街采买侥幸逃过一劫,家道中落之后衣食无着,又没有固定的营生,没有收入的他过了一段人人喊打苟延残喘的生活,最后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去了青楼,算是给自己选了一个荫庇之所,在这里一待便是七年。


为了通过风月场所的考核,他忍痛放弃了男儿身,原本生的白净好看的脸越发阴柔,声音也逐渐尖细,岁月的洗礼让他演变成了如今这副风华犹在的样子,如今故人再见,只余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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