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染你什么时候更文

青山一片云雾,心安即归处

第二发

民国书生深情害羞占有欲强攻× 戏子傲娇自卑撩人受

不知道会写多少,看情况吧,一个脑洞,可能比较俗套

不喜误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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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你走吧,奴家还要练曲,恕不远送。”


“清平……”


“你我早已不是同路人,如你所见,我现下身体是残缺的,就连相貌也被迫有了改变,每日生活在这声色犬马的风月之地,早已没了自己。还望公子莫要执着。”


说完便将纱幔一把撕下,头也不回地走进内室,插上了门,独留许倾君一人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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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终究是造化弄人…若我还是之前那个常伴你身侧的人,不肖你说我便会一生一世缠着你,可我是这楼里低贱的伶人,又身有残缺,早已没了与你相守的资格…如今只愿你能放下…”


从他将纱幔撕下的那日起,京城传言再起,说那伶人久等不到心上人,心灰意冷。现如普通伶人一般放下了架子,来者不拒。因而曾经肖想过他身子的人蜂拥而至,青楼每日挤满了人,皆是为那一人而来,又因为他那人人赞颂的好歌喉和一些调笑客人的奇技淫巧,很快便再次翻红。


老鸨乐见其成,脸上的笑纹又深了些许,因此他翻红后的伙食也好了不少,又成为了青楼中风头正盛的人,但他仍旧整日愁眉不展,只因为身在青楼的那双锐利的眼睛。


人尽可夫并不是他的夙愿,只是若这样可以逼退暗处的那个人,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不过做戏归做戏,他们始终没有到最后一步,毕竟他身体有异,那隐秘之处,是他的一个秘密,只允许两个人知道。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所谓计谋之下,那每日回禀之人无不是战战兢兢地回,又似丢了魂一样地去。而那端坐在主位上等消息的人,几乎每日都会摔碎一个陶瓷茶杯,然后随着怒火越烧越旺,胃腹就又会疼痛无比,有好几次甚至直接痛昏了过去,每每想起他都十分难过,可又放不下心中的人,就只能接连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打击,那本就脆弱的器官也越发脆弱。


又一日,许家的小厮告知他,清平今日似乎有所不同,与一名富贵公子相谈甚欢,还为他奏了乐器,唱了曲儿,并约定好明日相同时辰在此相见,而那公子,长相与他有五分相似。


许倾君心中又急又气,终于在第二日傍晚只身去往温柔乡,想要核实真伪。同样的地点,不同的心境。可惜的是,他来的有些晚,昨日的富贵公子早已入了他的房。在老鸨的阻拦下,他心中焦急加剧,腹中疼痛不合时宜地来捣乱,为了能早点见到那魂牵梦绕的人,他只好拿出一錠金子,见了钱的老鸨浑身瘫软,早就将拦人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他便寻了空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那间熟悉的屋子,正在他打算推门而入之时突然听到了里面熟悉的调笑声。

“公子,莫要逗弄奴家,若是将奴家惹急了,您就吃不着了~”


“小美人,别挣扎了,你今夜注定是我的人~”


许倾君听后血脉喷张,脑海中不断重复着那极具魅惑的声线所说的话,他问了许久他都不肯说出的事要在今晚这么容易就被他人知晓吗,那他这许多年的坚持又有何意义?


思绪甫一收回,他便感觉五脏六腑都像要搅在一起似的难受,窒息感如期而至,他只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但不知为何,心脏亦是绞痛的厉害,每呼吸一次就收紧一分,腹中更是痛如刀绞,他前所未有的痛着,脑中意识却十分清明,不断回放着他与他从前的惬意时光与方才那人口中所说的绝情之语。胸口越来越闷痛,也许是想疏解,他只好用拳头一下下重重地捶着,伴随着胃中难以忍受的疼痛,他几乎痛到干呕,失去意识。眼前迷蒙一片,被眼前落下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东西所遮盖,他只觉得眼睛火辣辣地疼着,喉间血腥气越发的重了,他这样想着,而后便不可抑制地猛喷出一口血。


“噗!!!”


并不是特别清醒的他好像看到了一个模糊的残影,急急朝他奔来,身影有些熟悉。潜意识替他作出了应答,虽然不知是谁,但却毫无防备的张开了双手,做出拥抱的姿势。他感觉自己投入了一个温暖并带着些许好闻的香粉的怀抱,心安且满足。


那人似乎是给他轻柔地擦了擦眼睛,好让他能够看得更清楚,于是一张朝思暮想多年的出现在他眼前,他无辜的眨着眼睛,待彻底认出那人的身份后便用所剩不多的力气狠狠地推开了他。


“你走…去陪那个…”受了刺激后原本随着淤血吐出有些平息的胃腹再次作动起来,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趴在地上不停地干呕着,随着一次次呕意的来袭,他的身体一次次地前倾着,承受着身上的疼痛,精神也在崩溃的边缘。


被推到一边的人眼看着心上人情况危急,便也顾不得许多,只好两手抄起他便往附近的医馆跑去,成功地惊到了青楼里大大小小的人物,直至他离开好一会儿后也回不过神来。


走在去医馆的路上,他时刻注意着怀里人的反应,却见他有些哀伤的勾起了唇角:“你知道的…对不对…”随着话语出口,唇边再次出现星星点点的红,刺痛了他的双眼。


“不可以…不可以…少爷…你忍忍…我们马上到了…”他只知道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连带着声音都抖得厉害,说到最后甚至带了哭腔。


“清平…我…呃…好疼啊…怕是撑不下去了…”许倾君只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气正在一点点的消解,唇边始终是热的,仿佛是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地随着嘴唇的开合不断的涌出,他试图碰了碰,深红色的血刺痛了他的双眼。看来,他要抓紧时间了…


“我这几日都在派人监视你,你应该不知道,每当我听人回禀你每日又接待了哪位谈吐不俗的公子后,便会气得发疯,身上也疼得厉害,有好几次甚至无声无息地疼晕了过去,每当我再次醒来时都会想,若是你明了我身上的痛,会不会在我痛极了之时…来看看我?这个梦…如今实现了…”


“若是我的到来为你添了负累…能不能看在我快死了的份上…不与我计较?”


“清平…不要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便好…我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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